> 房内仅留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地灯,顾砚欢伸手描摹着男子的眉眼,温声开口:“今天有害怕吗?” 害怕吗?顾砚清也问着自己。在被刺,再到送往医院,他看着不断流出的血,见惯生死的自己也心生了害怕。 他怕再也见不到她。 见她仍旧看着自己,顾砚清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低低的呢喃着:“怕,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