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还是在空间里说吧，我怕你出去外面说，老天爷都听不下去了。”

“我以前想这么伺候你的时候，你可是说你不是废人，不需要我这样……”

作妖失败，林瑶被怼得无话可说，只好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沈云川继续认真地帮她擦身，让她抬手就抬手，让她抬脚就抬脚，乖巧得很。

三天后，林瑶在医院里实在待不住了，下面的出血量也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