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苏兴照的脸越来越苍白:“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你何时过过吃糠咽菜的生活?哪怕是到岭南,我也没叫你受半分委屈!” “我没有受委屈吗?我到现在都还是姨娘,还是个妾室!你连平妻都不敢给我!这不叫委屈?” 苏兴照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你的身份当我姨娘确实委屈了你,这也没办法,但除此以外,你吃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