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地,他眸色一变,满目怒意,抬手扼住了容袖的颈项,顺着力道推着她抵上后背树干,微微收力,似想将她柔软的脖子掐断。 容袖顿感脖间疼痛,呼吸困难,本能地去掰他的手指,打心底生起几分恐惧。 浓桑手指微松,指腹仍旧摩挲着她的颈项。 “不是不怕死么?挣扎什么?不是以死相逼么?又追上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