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楚川一个人守京都,有时候当真觉得他可怜,那个皇位的确束缚他太多,总绑着他不能远离一步。 “他能处理,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国君,哪能轻易惊慌。”晋离耐心向她解释。 寇悠然此刻也端着米粥踏入屋内,见几人将床榻围得水泄不通,不由蹙眉,似有不悦。 “你们离的过近。”他语气很冷淡,与容袖说话时全然不同。 几人闻声同时回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