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中长辈离去,众人不禁松了口气,神情都轻快不少。 容溪起身离开自己的坐席,施施然踱到容袖身侧坐下,亦如往常一般。 “伯父可算是走了,我都不敢过多与姐姐亲近。”容程杀伐名声在外,又是开国战将,威望极大,无人不敬。 “哪有你说的这般骇人?” 有那么可怕么?容袖不解,在她眼里父亲和蔼可亲,很是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