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微端茶盏自饮,很是端庄优雅,与身侧气急败坏的丈夫形成云泥之差。 “我与你父亲在夜郎时也听了些流言蜚语,袖儿,你需给我们一个解释。” 女儿毕竟是女子身,就算日后登基为帝,这些荒淫的名头落在身上总不太好。 容袖背靠后椅,镇定自若:“就是你们听到的那样啊,女儿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些流言半真半假,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