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想容袖能由性子生存,可,往后都不能了,哪怕只做表面功夫,她都必须时刻警惕。 容袖在榻上站立起身,榻前两男人忽矮了半个身子,只能仰头去望她。 “你想我用权势去压制你,可以,那我此刻便正式提醒你一次,这些话我不喜欢听,以后你休要再提,我把你们当作什么,我自有定夺,无需你为我做主。” 她不想做满心猜忌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