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没让自己滑进浴缸里。他后背靠在墙上,头微微昂着,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下,才虚弱的开口叫我,“林……林夕。” 我立马回神,刚要靠近,就听到他又赶忙喊了一声,“别过来!” 我脚步停下。 他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可脸颊却挂着病态的红晕,一双眼因沾染水汽而变得湿漉漉的。他睁眼似是都费力,眼睛半眯,纤长的睫毛垂下来,我甚至看到了他睫毛上沾染的小小水珠。 他一副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