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古菡抬手指向沙发旁的矮桌，木质的矮桌，桌子上放着一个画轴。

“她拿那幅画给你，知道你不在，她把画给了我就想走，可还没走出这个房门，她就昏死过去，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古菡道，“那幅画是什么，我没打开看。还有，林夕，她还有救吗？她是谁？”

我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古菡虽会道术，但她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无法通过气息识人。并且小珍珠变化太大了，只看她的样貌，真的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