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又回到村西头的小工厂,村民们已经都散去了。唐雪一个人站在工厂的院里,而一旁的地上,我爸躺在一片血红之中,一动不动。 “爸……” 刚落地,我就哭着扑过去。 贴在我爸额头上的黄符已经不见了,我爸闭着眼睛,没有呼吸。他身上都是刀伤,但已经不流血了,就好像他体内的血都已经流完了一样。 啊! 我大哭,声嘶力竭。 保护了我二十年的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