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我本来也不是来喝咖啡的,放下咖啡杯,我直接问道,“刘思彤,那个罐子呢?” 看到我喝了一口咖啡,刘思彤神色僵了一下,稍后,她才笑着对我说,“扔了。纯哥说罐子里的小鬼其实弱的很,他顶多就是吓吓人,没有杀人的本事。纯哥让我把罐子砸碎,然后一把火,把里面的死婴烧了。” 纯哥,就是教刘思彤邪教仪式的那个男人。 我听的心惊肉跳,这不是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