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胡锦月的话,而是转头看向柳长生,“我们聊聊?” 柳长生点头,转身去了院里。 我让胡锦月留在屋里守着妇人,免得妇人醒过来自杀。然后我也转身出了屋子。 院内。 一袭白衣的柳长生站在月色下,神情寡淡,超凡脱俗,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我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问,“你是故意的,对吧?” 之前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了,柳长生就是故意把我们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