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等等。”程母神色惊慌失措,三步并作两步地匆忙追问道。 只见程母一个箭步如飞地冲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接着双腿一弯,竟直直地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那沉闷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固了一般,那墙壁上的瓷砖已有些许斑驳,似乎也在为这紧张到极致的一幕而沉默无言。 “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