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一个亲属前来探望他。我也问过护士,得知这两天都没有亲属出现过。” 王文翠语气沉重地回答道,她微微低下头,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则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 此时,窗外吹进一阵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桌上的纸张轻轻飘动。 “这么说来,他现在是独自一人躺在医院里啊!他母亲被人接回京都,却把他留在这里……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