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琪的手颤抖着、迟疑着伸出,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仿佛承载着无尽沧桑与故事的房门。 瞬间,一股浓烈刺鼻且带着几分腐蚀性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那沉闷压抑得几乎令人心脏骤停的气息,如汹涌澎湃的狂潮一般铺天盖地地涌来。 一眼便能看到静静躺在床上好似一尊凝固了的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程霖,旁边的两位病人已然躺下休息了,那是两位面容慈祥且和善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