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见,栩栩如生,只是白蛇下面的褐色胎记没有遮住。整条白蛇像是在一片泥潭里打滚,很是难看。 “根本没有遮住。”这还不如不纹。 尹叔一脸的满意,仿佛纹了一个多完美的作品一样,直到看到我要哭了,他才安慰我一句,“同学,过了今晚,你的这块胎记就没了。要是还在,明天你来找我。” 他的店在这,又是我同学的父亲,我想着他也跑不了,就同意等一天看看。 回到宿舍,因为纹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