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所以下午我就办了出院,订火车票回辽城。 回去的路上,古菡像还处在自责里,一上车就爬去了上铺,蒙着被子睡觉。 我说我受伤的事不怪她,她也没理我。我瞧她没有说话的,便没再跟她讲话。 我订的是软卧,一个包厢四个床位。 我和古菡上下铺,另一边是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看样子二十左右,男的穿一身潮牌,头发是闷青色的卷发,身上戴着各种小饰品,是个很时尚的一个小帅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