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真的很单纯。 老人拍拍弥瞳扶着他胳膊的手,没再说话。 我们跟着老人进了屋。窦连也想进来,却被弥瞳拦下了。弥瞳用方言说了几句什么,窦连听完,垂头丧气的就走了。 屋内只摆着几张竹凳和一张方桌,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虽简陋,但却十分干净。 老人让我们坐下,又说了几句方言,把弥瞳支走。 弥瞳离开后,他才看向我们,慢悠悠的开口,“都多少年了,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