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上,“这尾巴是穿过阵法的时候,被切断的?” 胡锦月自来熟,立马道,“对。这位大哥,你有药吗?能不能帮我治疗一下?” 华荣盯着胡锦月看了一会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这幅样子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在我心里发毛,想着这个家伙是不是要发难的时候,华荣突然又开口,“不亏是九尾的火狐狸,断了两条尾巴,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火狐狸,我问你,你主子那个老东西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