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怒意的声音突然飘进我耳朵里，声音太冷了，连带着我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降低了好几度。

分不清是冷的还是怕的，我打个哆嗦，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楚渊。

楚渊低头盯着我，深邃的眸子里像是结了冰，“他好看么？”

我愣了下。

这句话，他已经是第二次问我了。

见我不回答，他似是更生气了，压低声音问我，“我这张脸就让你这么失望？”

说失望肯定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