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 我走过去。 毛线球飘在侍女头顶上空,一根白色的极细的丝线延伸出来,线头慢慢飘向侍女,从侍女的眉心处钻进了侍女脑袋里。 丝线钻进去后,侍女神色开始变得痛苦,像是正在忍受什么酷刑的折磨。可她的身体不能动,于是就只能做出狰狞的表情,来宣泄此时她的痛苦。 随着侍女神色越来越狰狞,她眼尾凸起的黑色血管也随之越来越鼓,血管高高的凸起,表面黑到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