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很蠢。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腿伤。 这时我突然道,“对,你失忆了。” 闻言,旱魃猛地抬头看向我,双眼迸发出碎星般明亮的光。 “但我不知道你都忘记了些什么。”我道。 听到我的第二句话,旱魃的眸子又黯淡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 “旱魃,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忘记了些什么,”我道,“但我敢肯定,你忘记的东西一定与小珍珠有关,也就是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