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却躲躲闪闪、遮遮掩掩、面红耳赤的如坐针毡一般地乱窜。不是被柔软撞得不知所措,就是被高耸顶得头晕眼花。 “咯咯,姑娘们,别难为他了!”林初月招呼一声,帮他解了围。 她略微停顿,目光在他身上扫视,故作姿态地问道,“戎翰,怎么就你一个,你们班里的其他人跑到哪儿去了呢?” “老兵们都在休息!”萧戎翰总算脱离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