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别无选择,主动权从来都不在我手里。”所以她把他戚柏言当做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不愿意放开:“阿言,帮我离开贺钦好不好?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贺钦,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难受,我做梦都想离开他。” 她的话决绝又坚定,眼底的排斥和对贺钦的不满让会议室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大家脸上的表情不一,但所有人视线的注意点都在贺钦身上,他沉着脸,仿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