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也因为情绪太激动泛了红,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倘若落在旁的人眼中,自然是毫不犹豫就相信了,但戚柏言却没有半点动容,甚至根本没有听进心里。 他神色如常,没有太多的变化,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温度的说:“我让你过来单独问你这个问题就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刚刚的回答,你是需要负责任的,倘若你骗了我,悠然,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阿言,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