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当然没有问出口,只是微抿着唇,因为被压着,整个人都很重,感觉挺不舒服的。 她想抽开被戚柏言攥住的手,但是奈何力度不够,加上戚柏言根本不想松开,所以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看着戚柏言,听着他的回答:“不知道我在哪里也并不关心,还能睡得着,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心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有半点反应,是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