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笑了笑,“东、西大营有异动,纪相都知道了,父皇会不知道?” “宫里禁军十万,离上京不过百里的越城也有驻军,我们着急什么?” 不过就是请君入瓮,他早就看穿了他这个父皇的心思。 突然莫名昏倒,还借了个理由发难禁军统领,让他在府中思过三日。 所有一切,就是为了试探他那个二儿子罢了。 如果他经住考验,怕又是新一轮的夺嫡之路。 他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