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着他的狂傲对抗,纪委的工作人员将他往留置房中一关,连个近前看守的人员也不留,将他一人晾一边了。 这使得巩连顺一下没了脾气。 想对抗,没有人,想叫嚣,还是没有人,想狂骂,依旧是没有人。 就如他使出浑身解数一拳打出,却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堆上一样。 他在房间里面像个发怒的野兽一样大喊大叫,叫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