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孟听眠不可能那么快赶到那里。 “再说,以听眠的性格,也未必真的会跑去找逯随。” “女孩子的心思,你哪里猜得到啊?”沈星樱否定他的说法。 孟繁宴忍俊不禁,“对,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最难猜。明明很爱,却总是嘴犟。譬如你……” 后几字,他倏忽俯在她耳边,压低性感的嗓音说:“非得亲到腿软,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