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出走的路上,尘儿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一命呜呼,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跟兄弟留下来的娘子躺在我腾出来的床上了……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尘儿不欠他的,因为他已经要了尘儿的命……” 楚仁义不说话,表情越发僵硬。 这个说法,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表示支持。 生而不养,这种父亲狗屁不是。 冷佳在外面听着,看着跪在那里的楚尘,从来都很难触动的心,竟然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