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阿松发现曲落年还在抱着自己,与睡着时相较丝毫未变。 阿松张了一下嘴,只觉口中干涸,如同一口枯井,炉子里的柴似乎已烧光了,此时周身暖意全然来自身后的人。 阿松的后背此前一直感到有凉风,有了曲落年,她便不再怕那凉风,她喜欢被人在后面抱着,虽然不该是现在这种羞耻的样子,她想到儿时父亲这个角色便缺失,没有人这样怀抱着她,即使是她的母亲,也很少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