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曲落年到离合驿时,刚刚五点半,这一路曲落年一时无刻的“缠”住自己,说些有的没的奇怪的话,让阿松本来该有的尴尬与矜持,全都被新一层的脸红替代,偏她又不能阻止他,只得听着、应着。 她终是明白了,男人,比她懂得更多,并且更热衷于那些她并不常思考的“那些”事。 离合驿比她来那天,有了变化,空气不再是那种陈旧的,而是新鲜的,饱满的,充满着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