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落年看了眼阿松,抬手轻搔耳朵,说,以前,我供职的公司,是有一个超强的运算平台的,他们可以颇精准的预测很多市场,但他们不能明说,说的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所以他们找我来写,这样写习惯了,有一些人,可以看懂,我父亲也可以,只是他不赞赏而已。 阿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曲落年觉得话题似是跑偏,便不再说了,坐在一张躺椅上,安静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