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拷在椅子上的毒贩已经晕死过去数次,又被活生生的疼醒,浑身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透,他的眼睛通红,全是血丝,就连嘴唇也已经被咬烂。 毒贩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双手的十根手指已经成了森森白骨。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剔骨刀的。 “那个,虎哥,帮我拿一下电话!上衣兜里!” 剔骨刀双手握着军刺,刀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