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灿声音低沉而揶揄:“我见你整日心神不宁,干脆还是亲自来见你一见。幸而来了,不然今夜又得折腾暗卫。” 似笑非笑。 淮子琢脸色羞赧,却义正言辞毫不相让:“人本身就是会对未知的事感到好奇,很正常的。” 荣灿低沉一笑:“是,你说的是。” 淮子琢喟然长叹,趴在桌上:“画娘流放了,这件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