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小芹没好气问。淮子琢顿了顿,想着画家的遭遇,难得她开解了句。 “圣上包容太子,画贵妃手里关于太子的罪名并非独有,可为何谁都不敢拿出来?因为大家都不敢,她既选择拿出来,就为其承担相应的后果才是。画家的没落与任何人无关,是时代的结束,血脉的更新迭代罢了。” 画嬷嬷愣了许久,僵直的身子忽然松了,似乎连站着的力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