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只是一时有些心跳失常而已! “是是是,阎先生你说的对,是我刚刚一时口误,说错了话。” 姜慕书从善如流的认可了阎骅的说法,半点儿也没有要拆穿他的意思。 可她越是这么说,阎骅却越是觉得她分明就是在敷衍自己。 阎骅的耳根处难得的泛起了红晕。 这要是让熟悉阎骅的人见到他此时的脸色,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