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书笑了:“阎先生还想过意外的可能呢?” 这家伙的心态转变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刚刚还沉浸在被生母所害的痛苦之中呢,这会儿竟然就想着该怎么给人开脱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阎骅大窘,“我只是想,这粒阴土这么小,小到我之前甚至都给忽略了过去。那这会不会是冲洗照片的时候,机器不小心在上边儿留下的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