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跟着落下一颗泪,心口好似被刺。 “哥哥,你不能有事,自姐姐离开那一年,你一夜白头。多年思念成疾,她如此狠心丢下你,你为何不肯忘记她,你振作些。”房中,青石色深衣女子,半跪在床边,掩面而泣。 白发男子,面色苍白,干涸惨白的薄唇,微微颤抖,低哑的嗓音,艰难挤出几个字,“阿鸢,对不起,我……我可能……没有来生,恐与你,再无相见……”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