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之地,咱们定安三年连旱,不想平安度过了两夏,今年终是没避过去啊。” “这孩子病发得急,小人只能为他拟个方子加两味猛药,能不能挺过去,还得看娃娃自己的造化了。” 巧月扯着郎中袖子跪了下去,泪流满面。 “大夫,豆子才四岁,你救救他吧!” 老郎中虚扶了一把,为难叹气。 “打摆子难医啊,千百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