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酒紧绷的状态得到缓解,他倒抽几口气,一颗吊着的心霎时解脱。他连忙侧头看去,是一位提剑的恣意少年。少年收剑干脆利落负着后背好似耍帅般,神色飞扬。 无氿北自信爆棚抬步说着:“喂,你小子怎这般胆小,区区几条小蛇,至于吗?” 花小酒欲辩言,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仅仅忧着脸瞅着他。 无氿北猜到什么,嗤笑一声,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