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鸿各自拿了一杯。 又是一首轻柔的曲子,舞池里身影渐渐也多了起来,反正坐席这边显得寥寥无几。 “快到尾声了吧?”慕容画楼问李争鸿。 李争鸿抿了一口气,面色平缓下来,笑道:“应该是吧?”他不太懂得西式宴会的规矩。 慕容画楼随手翻了翻桌上的金帛装饰的单子,已经是倒数第二个曲了。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曲子上,是肖邦的g小调夜曲,独奏者白夫人…… 墨迹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