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似两把玲珑墨羽扇,投下半片阴影,将情绪全部收敛。 倏然,便听到那清冷声音道:“都说清楚了吧?你打我那两巴掌,怎么算?” 画楼抬眸望着他,他脸颊依旧有红痕未消,眼眸深敛落在画楼身上,幽深沉寂,似古潭般散发清冷。画楼不免淡笑:“督军,您可是不讲理!您无故断我弟弟胳膊,我不过掴您两下,您还来问我怎么算?” 那边半晌不语。 “就是因为我不慎伤了半岑,你才掴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