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寂寥,苏越正在写一篇国学大师的传记,能跟这位学者聊聊,或许有帮助。 想着,苏越便起身,挪步到了这位学者的身边坐下,含笑打招呼。 那人转眸,眉梢有一条淡淡疤痕,四五厘米长,却不影响他的笑容从容温和,一口并不很标准的官话问苏越:“先生有事吗?” 听着他的口音,苏越微愣,继而用俞州话问他:“先生是俞州人?”苏越的父母也是俞州人。他父母出国念书,他寄养在外祖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