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你过来。”姜樵走到一块周围空旷的石头边,拂去石头上的积雪坐下来,“今日,爹就告诉你,我们的来历,我们为何来到这里。” 姜药忽然就发现,父亲的气势变了,变得说不出来的昂然、自豪、高贵。那根本不是农奴所能具备的气质。 就算他穿着简陋的狗皮大袄,也无法掩饰这种气势。 上一瞬,他的腰背还微微佝偻着,可是此时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