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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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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两人才最终出了门。
八月十五,文人贵族们总喜在这日出来游船赏月,或饮酒赋诗,或鼓瑟吹笙。
曲江池面早已飘着数叶小舟,暮色未浓,月轮尚淡,朦朦胧胧悬在天边,恰似美人半遮面的团扇。
赵鹿吟让豆包在岸上等着,自己则跟司景洲一块登上了船。
细点琼酿,两人俱是缄默,只静静着听着潺潺的水声,赏着天上皓月。
“你酒喝太多了。”
趴在桌面上,赵鹿吟目光看向司景洲,对方早已红润着脸,连眼神都带丝雾蒙蒙的感觉。
伸出手,赵鹿吟夺下那剩下的半杯酒,将它尽数撒到了池水中。
“你...不喜我饮酒吗?”
似是久未说话,司景洲声音带着沙哑,也不知在想什么,手指握着酒壶轻微晃动。
“你酒量不好。”
这事赵鹿吟再清楚不过,在司景洲二十冠礼的时候,她就备了壶琼浆作贺。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整瓶酒便这样见了底,好在她提前吃了解酒药,喝到最后也还有几分清醒,司景洲却是真的醉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叫都叫不醒,最后还是她生生将人拖回去的。
见司景洲没有说话,赵鹿吟开口道,
“听说,你已经坦白了。”
昨日回府时,司陆河便将事情都同她说了,她没太惊讶,毕竟他翻墙那日便说自己会坦白。
他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嗯。”
“兄长同你说的吗?”
“是。”
“他...让你来劝我?让我死心吗?”
“毕竟你快成亲了。”握着酒壶,他忽然猛喝了一口,又被烈酒呛得咳了两声,
却仍固执道,“我不会放手的...”
“为什么?”
暮色沉沉,借着月光,赵鹿吟手撑在甲板上,就这般平静地看着他的面容。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司大人身居官场,应当听过不少他人对我的评价。”
“没有的...你很好...”
“我...很...很喜欢...”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羞的,整张脸都烧得绯红。
“可我要成亲了,司大人难道...甘愿做那插足的第三者?”
“不会...让你成亲的...”
“不会的...”
“你当真要这般坚持吗?”
“嗯...”
月轮当空,池上小舟渐稀,赵鹿吟朝远处挥了挥手,船夫颔首后,便让船缓缓靠岸。
“你...要走了吗?”
踏上岸时,身后传来一个闷闷的声响。
回过头,便见司景洲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脸庞半隐在阴影下,教人辨不清神色。
“今日...是我生辰...”
“你便陪我一日...”他抬起头,眼中含着湿漉漉的光,“就当做我的生辰礼...好吗...”
静静看了好一会,赵鹿吟径直转身离开。
这边,船夫见司景洲仍坐在船上,也不敢随意惊扰贵人,将船绑好后,犹豫片刻,便也跟着离开了池边。
曲江池上万籁俱寂,连岸上的烛火都熄了大半。
幽暗地,如同那日一般。
最后只留下自己,留下他一个人...
到头来...还是这样...
如今...连他的生辰都忘的一干二净。
分明之前说,会一直记得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难过,裴纪不会因为他这般作态便接纳他。
可是...
他却忍不住...
池上起了风,却也吹不散那团浓得化不开的阴暗。
小舟随风摇曳,头顶忽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本可以跟你说一声的,可我这人心眼坏,就想看看你哭的模样。”
心头一跳,他猛地抬起头,便见裴纪正坐在他对面,笑吟吟地望着他。
“我没忘。”
“这是你的生辰礼。”
一块玉佩自他掌心坠落,吊在他指尖摇摇晃晃。
那玉佩白润柔亮,上头刻着一片竹林,竹下还蜷着只憨态可掬的小狸奴。
“不难过了吧?”
“...”
“...我讨厌你...”
笑了笑,赵鹿吟搁下玉佩直起身来,手掌捧上他的脸——司景洲眼尾泛红,那双总是清清冷冷的眼中,还噙着将落未落的泪。
她轻声道,“你若一定要坚持,那我又怎么好将你推开,不过...”
她垂头抵上司景洲的额头,
“再给我些时日,到时,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唇间暖意蔓延,司景洲彻底呆滞住,连闭眼都忘了,就这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
这...
是梦吗?
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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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个人披散着头发在街上奔跑,满面焦灼地四下搜寻。
直到看见了豆包,她眼睛一亮。
“豆包,你主子呢?裴纪呢?没遇到什么事吧?!”
豆包正在静静赏月,看清来人后,他愣了一会,疑惑道,“江娘子...你怎么?”
这般凌乱...
江寒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抓着豆包的肩膀来回晃,“她人在哪?”
“在...在池边...”
顺着豆包的手,江寒竹连忙跑过去,却在靠近池边时,缓缓停下了脚步。
岸边的一艘小船上,两道身影交叠着,看清人后,她心中不由得一沉。
那是...
赵鹿吟跟...司景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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