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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得继续琢磨怎么让橡胶圈更耐用,怎么把蒸汽机和船更好地配合起来。
而且,开发琉球的事儿也不能落下,得赶紧按照陈大人的计划,一步一步地推进。这港口的事儿啊,就跟那一团乱麻似的,得一点一点地理顺咯。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船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喘着粗气说:“两位掌柜的,不好了!港口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是从南边来的,鬼鬼祟祟的,一直在打听咱们蒸汽机的事儿。”
王大郎和王伦对视一眼,心里头 “咯噔” 一下,这事儿可有点不妙啊。这几个陌生人到底是干啥的?
五更天,登州水寨还被一层浓浓的雾气所笼罩,雾气像是一层薄纱,将整个水寨轻柔地包裹着。
宗泽站在望楼上,目光紧紧盯着海平线,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警惕。
自三日前渔民前来禀报,说沧州方向出现了冒着黑烟的怪船,他就立刻派了自己的心腹亲信,扮作鱼贩,悄悄混进了小山港。
此刻,那亲信正跪在地上,恭敬地向宗泽禀报道:“大人,那船不用帆桨,铁烟囱里还往外喷火星子呢,甲板上堆满了南洋运来的生胶……” 话还没说完,了望卒突然急促地擂起鼓来。
宗泽心头一紧,顺着了望卒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东北方的海面上,果然缓缓腾起一缕黑烟。
宗泽当机立断,亲自率领两艘车船,风驰电掣般地驶出港口。
漕船的橹桨飞速转动,在海面上激起一道道白浪。辰时三刻,终于追上了沧澜号。
此时,王大郎正在指挥水手往炉膛里添加石炭。
那滚滚黑烟被海风一吹,渐渐散去,露出了船尾新安装的铁皮明轮,正飞速转动着,速度竟比宗泽的车船还快上三分。
“落帆下锚!” 宗泽手中的令旗在桅顶猎猎翻飞,随着他一声令下,十艘哨船如同一群敏捷的大雁,呈雁阵迅速围拢过来,将沧澜号团团围住。
王伦见状,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拔出暗藏的燧发短铳。
王大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王伦,低声说道:“陈大人交代过,宗知州不是童贯那种人,切莫冲动。”
宗泽走上沧澜号,仔细验过船籍文书后,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冷笑一声道:“你们自称是沧州来的渔船,可渔网在哪儿呢?再者,这货舱里为何会有硫磺的味道?” 话音刚落,他的亲兵就押过来三名工匠,从他们的怀中搜出了陈太初绘制的蒸汽机草图。
“留五人在此看守,其余的人遣返回沧州报信。”
宗泽一甩袖子,果断下令。就这样,沧澜号被逼进了登州湾的葫芦口。
这葫芦口是个狭长的海湾,三面环山,出口处暗礁密布,每当潮退的时候,这里就如同天然的牢房一般,船只很难逃脱。
陈太初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大名府试验新炮。听到沧澜号被宗泽扣下的消息,他二话不说,扔下手中的火钳,跳上了 “飞鱼号”。
这 “飞鱼号” 是一艘新造的蒸汽船,还没有完全完工,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飞鱼号” 靠着半帆半桨,在风浪中艰难地搏击前行,到了亥时,终于抵达了登州外海。
亲卫见此情形,想要亮出厢军令牌强行闯关,却被陈太初制止:“宗泽为人清廉刚直,吃软不吃硬,不可莽撞行事。”
第二天晌午,宗泽在州衙后堂见到了身着布衣,孤身前来的陈太初。
案头上,正摆着从沧澜号上搜来的南洋生胶与硫磺,还有半截磨烂的橡胶圈。
“此物是何用处?” 宗泽用指尖轻轻敲着橡胶圈,目光锐利地看着陈太初,“老夫巡边三十载,辽人的铁鹞子、西夏的旋风炮都见识过,却从未听闻过此等奇技淫巧。”
陈太初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本《齐民要术》,熟练地翻到 “煮胶法” 那一页,说道:“胶可用来固定犁头,硫磺能够驱虫,下官不过是效法古人罢了……”
“休要糊弄我!” 宗泽突然用力拍案,震得桌上的茶盏叮当直响,“上月在雄州榷场,金人用十匹战马换走了童贯的火器图,那图上炮管的纹路与你军器坊所铸的一模一样!”
海风 “呼呼” 地穿堂而过,一下子卷起了案头的图纸。
陈太初凝视着窗外,只见海鸥轻盈地掠过车船的桅杆,他轻声说道:“知州可曾验过金人所得的图纸?若是将炮管尺寸放大三分,火药再多填五钱……”
宗泽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他在边关多年,亲眼见过太多因为火器制作不当而导致的炸膛惨剧,深知其中的厉害。
宗泽其人给人以正义感,第一回合的较量,让陈太初重新认识了这个,在历史书上有名的抗金名将。
“宗大人,在下非常钦佩您在登州所作所为,现在登州可以说是京东东路唯一没有发生民变的州府,所以钦佩您的为人。”陈太初说道。
“宗大人想必也知道我的处境,我反对朝廷炼金灭了,就被排挤到京师之外,所以我在用自己的能力想要改变一些事情的发生。”陈太初叹气说道。
“不想我宋朝在没了辽国这个冤家对头后,再来一个更荒蛮的民族进行压榨!”陈太初看着宗泽“宗大人难道忍心我朝子民再陷兵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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