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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贯的暖阁里,气氛凝重而微妙。陈太初捧起鎏金糖塔,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童帅请看,这塔身刻着《金刚经》,供奉大相国寺最是合宜。”

糖霜在晨光中流转,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经文缝隙间隐约可见西夏文字,那正是童贯与辽使往来的密语,不过,这些文字早已被陈太初篡改,成了诬陷童贯的伪证。

童贯的护甲套轻轻刮过糖塔,剐下一层金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陈太初,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听说蔡太师上月得了批暹罗糖雕?”

“不及童帅的‘海东青’金贵。”

陈太初笑着揭开酒坛,玉冰烧混着曼陀罗香飘散开来,弥漫在整个暖阁,“这是用辽河源头雪水所酿,最配童帅征西的豪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恭维,但话语背后,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曼陀罗香,将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扰乱童贯的心智,使他误判蔡京的动向。 童贯忽然出手,扼住陈太初的手腕,力道极大,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怀疑:“本帅的军械图,你藏哪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凶狠,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陈太初面不改色,眼神坚定地迎上童贯的目光:“在蔡太师别院地窖。”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昨夜亲眼见蔡府管事带着西夏商贾进去。”

这一番话,成功地将童贯的怒火引向了蔡京,为自己的计划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从童贯府邸出来时,春雨渐密。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般飘落,打湿了陈太初的衣衫。他坐在轿中,吐出溶化的糖丸,舌根传来阵阵麻木感。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前世化工厂泄露事故。那日,他戴着防毒面具逃出生天,而如今,在这千年前的东京,他却要戴着更厚重的面具,在这复杂的官场中周旋,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

“官人,漕帮急信!”王大郎从檐角翻下,动作敏捷如猿猴。他跑到轿前,掌心躺着枚带血的齿轮。陈太初就着灯笼细看,齿轮内圈刻着“元晦”字样,外沿却是童贯军械库的编号。

看到这枚齿轮,陈太初心中了然,这定是白玉娘的手笔。 那日在樊楼,他不过随口提了句“标准化生产”,没想到白玉娘竟能参透借刀杀人的关窍。这枚齿轮,将会成为引发童贯和蔡京争斗的导火索。

当童贯发现军械库混入自家标记的零件,当蔡京逮到“私通西夏”的把柄,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汴京城中展开。 远处,蔡京别院方向忽起火光,熊熊大火在雨夜中格外醒目,隐约传来“捉拿西夏细作”的呼喝。陈太初忽然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释然。

他摸出颗糖莲子含住,甜味混着铁锈气在舌尖化开。这东京城,就像颗包着毒馅的糖莲子,而他,早已深谙如何舔去糖衣,再把毒芯喂给该吃的人。

轿帘外,汴河在春雨里泛着油光,河水缓缓流淌,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故事。陈太初坐在轿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精心设计的这场局,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童贯此刻想必正怒砸军械库,心中满是对蔡京的怨恨;而蔡京,也一定在急焚密信匣,试图销毁证据,掩盖自己的罪行。 历史的车轮,正缓缓碾向那个所有宋人都不愿面对的寒冬。而陈太初,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在这棋盘上精心布局,操控着童贯和蔡京这两颗重要的棋子,向着自己的目标一步步迈进。

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他坚信,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谋略,一定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官场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抱负。 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没有真正的赢家,有的只是无尽的阴谋与算计。而陈太初,已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行的人,手中握着仅有的一点光亮,在这充满危险与挑战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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