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2002年将成为各种资料里存在的曾经,而再也无法回头去触摸。 卓杨独自走在音乐大学校园里冷清的枫林之路上,步履有些摇晃和蹒跚。路两旁的枫叶早已脱落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嶙峋的树枝在雪夜里张牙舞爪地伸展开来。 他走得摇晃,是因为酒喝得太多,刚才默特萨克和戈麦斯的那帮朋友可是很热情的。一点蹒跚,是因为新雪下面堆积的旧雪已经变得坚硬,坎坷中又有些湿滑。 有些人喜欢漆黑